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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她也是间谍?(1 / 2)

华沙最高军事长官的女伴“离家出走”这件事,从一开始就被封锁了消息,而城里为数不多知道的人里,就包括君舍,还有索菲亚。

那是在布里斯托尔酒店的顶楼套房,她当时刚从卡钦斯基夫人家的晚宴回来,正要叫侍应上来给他们开瓶红酒。就看到君舍打了个电话,那头好像是克莱恩上校的声音。

听起来,像是他那个漂亮的东方情人不见了。

“…你的女人发脾气还真是有趣,女人嘛,是要哄着的。”男人夹着只雪茄,把另一只手臂搭在沙发上。

又过了一阵,男人又接了个电话,对方不像是上校,但意思应该是,女孩又回来了。

金发女人从门口侍应手中接过红酒,趿着她的高跟托去吧台取酒杯,就听到了这位盖世太保头子挂电话后飘来的一句话。

“不但是个玩枪的好手,还能从六个警卫眼皮子底下来去自由,真是个当抵抗分子的好材料。”

最后那句话让女人浑身一紧,手摹地抖了一下,酒杯差点掉到了地毯上,好在她背对着男人,没人能看到她发白的嘴唇和突然慌乱的眼神。

索菲亚不着痕迹地吸了几口气,自从刺杀失败后,为了不引起怀疑,即使男人并未对她有所避讳,她也不便于再主动询问他的公事,只能假装对此毫不关心。

再转过来的时候,眼尾微勾的女人又摇曳着身姿,执着两杯酒回到沙发,她坐在男人腿上,将杯口对准男人嘴唇。

“亲爱的,这是酒店经理今天送来的,葡萄用的是四十年的赤霞珠。”

男人没有喝下酒,却把红酒接过,他轻轻晃动。这一杯拉菲,在战火纷飞的年代,价格足以让一个普通家庭衣食无忧地过上数月。可他下一刻就微倾杯身,让如黄金炼成的液体,流淌到女人的锁骨和胸前。

昂贵的白色缎面裙被浸染,仿佛在女人的肌肤上开了朵血色曼荼罗,而不少更是留到了酥胸之间的沟壑里去。

棕发男人低下头去,开始在女人滑腻凝白的身体上,品尝佳酿。

随着湿热柔软的唇舌在敏感娇嫩处或深或浅的游移,女人开始仰头吟哦,她手一松,另一只酒杯滑落,却正好被还埋在她胸前的男人稳稳接住。

待男人品尽了带着女人柔腻甜香的酒液,他便把手中那杯酒,如喂养小猫般,倒进怀中女人半张的双唇中。

女人的喉咙不足以承接如此倾泻的酒液,不少便满溢出来,沿着下巴滴落,弄脏了米兰运来的古董沙发,当整杯酒见了底,她的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。

“你爱不爱我。”女人问。

男人垂眸,抚摸着怀中人的脖颈,那里的青色血管跳动着,他用手指一寸寸丈量,纤细脆弱,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一下掐断。

她的身体也极柔软,一边肩带已经掉落,臂膀自然垂落到沙发旁,可顺着视线向下望去,丹寇指尖却仍是颤抖着的。

君舍眨了眨有如深渊的棕褐色眼睛,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,凑近她:“当然。”

事实上“抵抗分子”这四个字,并不足以让索菲亚恐惧到颤抖,作为盖世太保的情人,这实在是她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,可君舍把这四个字和一个女人联系在一起,却是第一次。何况那个人和自己一样,都是“纳粹的婊子”。

她第一次见那女人,哦不,应该说是女孩,就觉得她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得到底的人。像误入狼群的幼鹿,清澈、无害,甚至带着某种天真的愚蠢。

男人都是这样,有人喜欢娇艳而有风韵的鸟儿,就有人就会喜欢单纯而清透可人的鸟儿。她是和自己一样自己投进的金丝牢笼,还是被捕获进的金丝牢笼,原本她并不关心。

因为她认为她并不像自己一样,背负着秘密,而如此平淡无味的东方鸟儿,或许可以满足男人一时对异域佳人的新鲜,却该和那些她已然目睹太多的例子一样,在数个星期后,消失在男人身侧。

可她却似乎能轻易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。

她被男人尽心装扮,手上的黄钻戒指,脖颈上的蓝宝石钻石项链,君舍从没给她买过。一个传闻中死硬又冷酷的党卫军头子,竟会因她“没准备好”而克制欲望。而索菲亚还记得自己初次那天,君舍对她如噩梦般的撕扯暴虐,和事后的伤痕累累。

她不会枪,她男人便躬身手把手反复教她,而自己不会枪,君舍只会口头指导鼓励。否则,她何至于一只鸟都射不中?

这次刺杀,她也被她亲自纳入其中。

那天,她其实本可以叫她一起去厨房的,毕竟她手上没沾过波兰人的血,可在那一刻,她选择了不。

她也该死,凭什么她可以毫无负罪感地享受着她当纳粹婊子的生活,什么不用做就得到一切,而自己却一天比一天痛苦、恐惧、挣扎?

不但如此,这个东方鸟儿还破坏了他们最重要的行动,她的恨意在知道行动失败是因为她时,达到了顶峰。

可万一她也是间谍呢?

或许同行的敏感,让她在刺杀时不得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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