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醉酒时才会施舍给她一丝温情。
“你放手。”怀中的人低低道。
“我放手了,你爬着回家吗?”文鹤从回忆中抽神,温和地调笑道。她没有听从乔舒瑜的话,反而将她护得更紧。
现在的文鹤和刚才那个用冷若冰霜的语调警告程茗君让开的,判若两人。
快到自己院子里时,乔舒瑜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一把推开了文鹤。
“滚。”
乔舒瑜踉踉跄跄地扶上了栅栏,弯着腰指着澄苑大门出口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