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舍楼里,临走前还在她额前落下极轻的吻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了。”
之后,亚瑟几乎是逃离了房间,金属义肢的声音,咔哒咔哒,在夜里格外清晰。
他没敢回头,直到回到自己的住所,才将头抵在冰冷的墙上,狠狠喘息。
每当他情绪剧烈波动时,右腿的义肢都会无比刺痛,仿佛在提醒他:你是残缺的、肮脏的、下等的东西。
忍不住发出自嘲:
“你也配吗?”